一旁的少年身如芙蕖,微微撩起眼风看她一眼,蹙了蹙眉。
江未眠笑了笑,收回了目光。他和那少女截然不同,鬼少女性子绵软,而他炼就了一副钢铁之躯,玲珑心肠。
“那猫儿兴许跟着她那养父母一同走了吧。”大娘漫不经心道,又出了一张叶子牌,“毕竟是猫儿,不是狗。猫儿性子冷淡,哪有等人的道理。”
江未眠心中也是这样想的,但是答应了鬼少女,究竟要找出个所以然来。
兴许跟着人走了,不代表绝对跟着人走了呀。江未眠拍拍手,继续坚持不懈地问巷子里的住户。
郁宿舟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默然看着江未眠忙碌
这样孱弱的身体,这样冷情冷性没有心肺的性子,竟然也会为了一件别人的事这样认真,仿佛永远不会停下脚步。他觉得有趣又讽刺。
夕阳西下,依旧没有结果。
江未眠几乎问遍了人,才在一个书生处问到了,书生说,前不久似乎在鬼少女家边的院子里看到过那只猫。
那只猫,睡在个竹篮子里,看上去脏兮兮的无精打采,书生见下雨了,想将它带回家,结果反而被挠了一爪子。
儒雅好脾气的书生也不生气,笑眯眯对江未眠道:“也许它在等着谁来吧。后来,那家的女主人便到了,听说他们要搬家,猫儿应该被他们装进竹篮子里带走了。”
江未眠心中一动,决定先回到那先前鬼少女家的院落里,和月秋崖慕寒回合。
见郁宿舟还不动,她伸手拽住郁宿舟的衣袖准备拉着他回去,未料到郁宿舟突然开口了:“你就不怕,那镜中魅被月秋崖抓住了,说出点什么不利于你的东西?”
江未眠这才明白这一整天郁宿舟古怪的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