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刚洗完澡。”熊锐一扭头,发现江冕床上没有人,憨憨挠头,“他刚才还在呢。”
另一名室友好心往里指了指:“他去浴室了。”
熊锐茫然:“他刚洗完澡,怎么又去浴室了?”
“没关系,我进去找他。”唐池冲几人表示感谢后,走到浴室门口,敲门道,“江冕,咱不是说好今晚训练完,宿舍楼门口的凉亭见么,你怎么没去啊?”
浴室里没人说话。
“我知道你在里面,我有事跟你说,所以是你出来,还是我进去?”唐池道。
一名室友热心肠道:“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马上熄灯了,如果他一直不出来,你把话告诉我们,我们待会儿转告给他也行。”
“当然可以。”唐池故意拔高音量,以确认浴室内的江冕能听到,“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江冕他欠了我钱,我是来要债的。”
熊锐好奇:“他欠你多少?”
唐池笑道:“一千万。”
明明不是自己的错,明明跟严遇琛没有关系,明明都是顾钊凉那个王八蛋自己在搞事情,凭什么让严遇琛赔钱?
不把这笔钱要回来,老子跟江冕姓。
听见这个数字,江冕另外三名室友全震惊了。
就在熊锐问唐池江冕是怎么欠他这么多钱时,浴室门突然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