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的、扎实的待在小爹肚子里,就是不出来。

眼看着预产期都过了三天还是没有动静,顾北知都睡不着觉了,别说是古代了,就是在医疗及其发达的22世纪,生孩子的风险也不是百分之百没有的。

他把于大夫叫来,压着人不许走,非要让他想办法让孩子快出来,于大夫说开一副催产药,顾北知又连忙摇头,不行不行,这用药催,对大人、小孩儿都不好。

于大夫说那就让关舟没事儿多走一走,活动开筋骨,生孩子也少受点罪。

顾北知倒是让关舟走,但是全程都搀着、扶着,恨不得关舟一点儿劲儿别用,而且也不肯让他走去危险的地方。

厨房、井边、台阶等等,都不能让关舟靠近。

这么提心吊胆的,没几天功夫,顾北知瘦的脸都凹进去了,有点像他刚穿来是后原主的尖酸刻薄样,弄的关舟都不待见他了。

顾北知急的满嘴水泡,关舟却一点儿都不担心,他莫名的觉得,这个孩子一定不会折腾他,只要等她愿意出来的时候就好了。

于是又过了三天,这一天的天气,说得上风和日丽,从顾家门口站着往北边望去,能看到满山一丛丛深浅不一的绿意。

生机勃勃的青山脚下还有一条不宽的河水慢慢流淌,再加上偶尔飘起的袅袅炊烟,平静而幸福的像是世外桃源一样。

突然一阵马蹄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紧接着响起了敲锣的声音,那铜锣的声音一波三折的仿佛自带颤音一样,传出去老远的,将整个村子都点燃了。

“喜报——”

“喜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