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柔情,只是在这昏暗而密闭的空间里却又显出一丝欲望。
她回了句:“那不是应该的么?”
略有些反叛的回答。
傅裴南嘴上应着“对,是应该的”,胳膊却更用力地禁锢住她,比方才多了几分粗暴。
间隙里,唐珞说了句:“口红被你吃进去了。”
他回了句:“就喜欢吃你的口红。”
他的手探上来,只是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地库却也只能止步于此。
年轻时总是以做一些出格或亵渎的事情为乐,并能从中获取巨大的兴奋与愉悦,只是上了年纪,某种类似于“羞耻心”或“尊重”的东西长上来,他们似乎都不再能从某些事中活得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得以餍足。
唐珞问了句:“一会儿去哪儿?”
“先去吃个饭,再带你回家。”
唐珞扭头看向他:“那我们吃什么呢?”
傅裴南也望向她:“浅定了一家中餐厅,你觉得如何?”
“可以!”
车子缓缓上升开出了地库,首都机场,周遭熟悉又带着一丝生冷陌生感的一切开始扑面而来。
金星说上海这座城市像一个女人,经济、繁华、风情,而北京像这个国家的男人,头脑,权力,决策。唐珞十分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