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滢往前一步,还未伸手,就见余氏一双三角眼扫过她,脸色铁青道:“闯了这样的货,当了你这些都不饱满,还要两房里凑钱。你还要拦下这屏风?!”
白女滢默不作声,但是藏在袖里的指尖却不住的颤抖。
余氏的脾性和处事方式,她十分清楚,大房的余氏不像是她的婆婆,从余氏平日里收拾玉绵,她就可以看出来。
她不敢公然反抗余氏。
可是眼巴巴看着那些小厮把屏风搬走,心里却是极度憋闷不畅快的。
“且不说旁人,玉绵是咱们府上的人,你陷害她有什么好处?若不是都督夫人那边儿受罚,我们府上还不知怎么被你拖累死,平日里在府里好好修身养性不好?!非要出去惹是生非的!”余氏色厉内荏,把难听的话说了个干净。
听到这话,白女滢眉头不由狠狠一皱。
又是白静烟……
肯定是白静烟那个贱人为了她自己的颜面,故意给秦府放了风声儿来陷害她。
在看着房里被搬得只剩下一片窗帘儿时,白女滢已经在脑内慢慢把整件事给演绎了一场,把白静烟里里外外恨了遍儿。
她恨极了白静烟,也满心埋怨着赵恒,他若不护着白静烟,府里会这般按着自己这般收拾?!
男人俱是靠不住的。他这样对自己,保不齐将来也会那般对白静烟。
什么恩爱如旧,男人全是一样的货色,都是有新欢就忘旧爱的贱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