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声音再放开些,让所有人都听见,让整个大梁的男人都知道你是我赵恒的女人。”赵恒冷若冰霜,冷峻的脸儿却噙着一丝莫名的笑。
微凉的手却毫不含糊,玉绵觉得浑身都被撩拨地烫烫的,正在这时,赵恒薄唇落在她的外耳,“别怕,我不会真来,更不会胡来。”
窗下月光落在桌角上,还有几丝照进床帏间,玉绵伸手掐住他的背,“明明说不…… ”
这些日子,赵恒虽未入巷,但是有唐氓通整日私下送书送话本,加之自幼过目不忘,无师自通,在这方面也是进步神速。玉绵掐着他说的那句未完的话,不消片刻就变成了嘤咛。
月柔和,窗边茉莉暗香映袖,床帏内更是旖旎一片……到了最后,竟嫩蚌怀珠,未经人事,却一声千里莺啼,当真惊扰了别处的姚管家。
“都督……可否传谭女医。”姚管家声音沉沉,却明显带了担忧。
玉绵听了急的羞红了脸,伸手重重锤了他胸口一记。
她当真还是信了男人那张嘴的邪,男人的话是绝对绝对不可信的。
不管是清冷肃然的还是风流浪荡的,还是阴郁病态的,但凡在这事儿上,就是个男人,没有任何旁的。
赵恒却是淡然,“无事。”
之后,赵都督便起身倒了一盏参茶,轻柔地给她喂了。
喂着喂着,玉绵却是蜷缩着身子掉起了眼泪,她是不怎么哭的,如今叫出了那种声音,还被姚管家听了去,她日后可怎么好……想到这儿,泪珠更是只从白嫩甜美的脸儿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