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怕打搅,大师兄鞭法很精妙,我有些心喜。”那话语的意思好像是,她看中了这套鞭法。
在修炼界来说,有一些功法招式是保密,不传递二人的。宗门优秀的弟子, 都能去单独的练武场, 那里长老们布置下的隐秘阵法, 避免被人偷看。
周起练习的鞭法确实精妙,也是她师父所传授, 这些师父不对她保密,反而很高兴她能看懂。周起这位大师兄就不一样,始终觉得她天赋差,不配为师父的记名弟子。
自然师父所传授的任何功法,他都很不情愿白姝禾能学。区区一记名弟子, 怎么配学习这些高级身法。
果然, 周起听到白姝禾的话,心里隔应的慌。又想到师父的藏书阁是对他们俩都开放的,他能学到, 白姝禾学不会也能看,不需要去什么练武场。
不对,他只是来破坏她修炼的,扯上鞭法做什么。
“金丹都没有结,就想起他的了,须知修炼需要一步一个脚印,师父将所有的功法摆在面前,对你我二人开放,不过是想锻炼定力。在修炼上,我从不落下,而你依旧是筑基,不见进步的迹象,又在这里妄想学习鞭法,你对得起师父的一片苦心?”周起一副,你怎么让人如此失望的样子,好像真的是一个位她着想的大师兄。
白姝禾习惯他时而抽风,时而表现像是个真正的师兄,时而像是一个恨不得将她推入深渊的恶人。实际上周起从未变过,他的内子里永远是那个恶人,恨不得她一直不好的恶魔。
“我修炼天赋不及师兄,其他的偏门还是有些领悟力。”周起总是来恶心她,她也想恶心回去了。
周起呵笑一声:“你是指,能将药经背诵下来的事吗?随着修为高深,过目不忘那就是修士的本能。一些东西,不需要死记硬背,神识稍稍一扫,便记住所有内容。你是觉得自己的记忆力不错,便无人能敌了吗?这可是修炼界,而不是凡界参加科举考试,吟诗作对的地方。”
“师兄说的是,背诵药经不是什么本事,我没有因此而骄傲,不过我对鞭法有些领悟,就师兄刚才舞那一会儿,也领悟得七七八八了。”白姝禾早就抓住周起暴躁的弱点,不就是她越好,他心里越不自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