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淋看了看羊皮纸,又看了看笔尖,伸手想要擦去文字。文字牢牢地印在纸上,纹丝不动。

她放下笔和羊皮纸,扭头问正在自我欣赏的胡克:“这些显示屏……我是说画架和羊皮纸,不会被智能调控系统的崩坏影响到嘛?”

胡克小心地调整自己手上的花朵,他把它们换成了白色的洋甘菊,想了想,又换成火红色的非|洲菊。

“不会吧,反正当时没有被影响到。这些纸张不会连接在智能调控系统上,不然也太没有隐私了。它们的系统是独立的。”

原来如此,这些纸张是不联网的写字板。风淋大概懂了。

少年从机器里转出来:“胡克是机器人学家?”

“咦?”胡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的?”

“你是胡克造的?”他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继续发问。

胡克沉默片刻,不自然道:“是……是啊。想不到吧?一位沉默寡言的科学家居然是大画家,还给自己造了一个非常戏剧化人格的投影雕像。”

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像喃喃自语:“知人知面不知心吧……”

这个俗语倒不是这样用的……这是一个贬义词啊喂!风淋忍住吐槽的欲望。

“他一定是个闷骚的家伙。”最后,风淋选择这样说,她戳了戳少年,看着对方被戳出去好几米,脸上熏染了红晕,这才笑嘻嘻道,“你们科学家都是这样闷骚的嘛?”

少年:“……”

他脸色通红,含糊不清道:“我才不闷骚!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