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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淋惊恐地从梦中醒来,这回是真的被吓醒了。
她面色难看地踩进鞋子里,提起营地灯。莹白色的光芒照亮了整间房间,起码目前看上去没有什么大问题。
行动快过大脑,她立刻打开电灯开关,扫视整间房间。
事实上,这间卧室看上去非常正常——安安静静,暖暖洋洋,各种家具都呆在它们该呆的地方。
包括崽崽。
崽崽正微微皱起眉头,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躲开刺眼的灯光。
风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喃喃自语:“真是奇怪了,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梦中的记忆依旧萦绕在她的脑海中,时不时就会跳起来刺激她一下。她匆忙躲开少年睡着的那张床,裹着毯子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杯薄荷凉茶。
薄荷凉茶的冰爽感将燥热一扫而空,她的脑海缓缓清醒。
只是梦而已,喝了点酒嘛!做点奇怪的梦当然很正常。总不可能因为这个梦境,就把崽崽从睡梦中叫醒,然后讨论“该怎么不做梦”吧?
这也太神经病了。
虽然梦境的内容稍微有一点脸红心跳,但是毕竟是成年人了,不值得大惊小怪——风淋反反复复地提醒自己这一点。
困意重新笼上心头,她端起杯子的手也开始不稳起来。真的好困啊……现在才凌晨一点,不过睡了一个小时而已。
她喝掉杯中的茶水,又把房间仔细检查了一遍,这才重新回到被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