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泽握着轻音手臂的手微微用力,重新道:“你说的事,我答应。”
轻音挥开他手臂的动作一顿,紧跟着点头道了声好。
楚泽神情瞬间一松,轻音正要推开他的牵制,那边手臂就是一紧,下一秒她便落入了一个冰冷的怀里。
“姐姐不过来,那只能我过来了。”季律见轻音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伸手按上了楚泽还未来得及松开的手臂上。
轻音只听一声脆响,再转头时,便看见了楚泽额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看他做什么,看我。”季律伸手将轻音的头转了过来,轻音的脸颊上不妨被染上了血液,她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觉得陌生的像是从来没有见过一般。
“季律?”
“嗯?是我。”季律挑了下长眉,闲适的松开楚泽的手,将轻音带远了一点,“我找了你好久,姐姐,一来就见到如此情景,我也不知这是怎么了。”
他捧着轻音的手,将其放到了自己的胸口,垂眸道:“许是这具身体也快不行了吧。”
轻音闻言一顿,看着他苍白的侧脸本能的解释道:“都是误会。”
“是啊,都是这条死鱼的错,也不看自己什么道行,竟连我的人都敢动。”言罢,季律将视线又移向了借着凤白白搀扶刚刚起身的尾戈身上。
尾戈双眼被伤,此时留着血泪注视着两人的方向,语气阴冷,声音危险的道:“你不是大皇子,你到底是谁?”
“本座是谁,何须告知你这条虫子。”季律手掌向前一挥,尾戈瞬间躬身吐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