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含着薄荷糖,荔枝味的,白茶一靠近就闻到了。
“怎么不喊醒我?”白茶的发音依旧模糊。
江趁锁了车,抬手压住她后脑带着人往前走,勾着唇道:“看你睡挺香,舍不得喊醒。”
他这话说得暧昧不清,白茶的心又没出息地乱了,脑子都有点晕乎。
只不过下一刻,他又说:“谁会忍心叫醒一头熟睡的猪。”
白茶再晕的脑子也一瞬间清醒了。
果然拔别人牙的都有一口伶牙俐齿呢。
她不满地打掉江趁扶在自己脑袋上的手,加快了脚步往楼里走,先他一步进了电梯。
一副气鼓鼓的样子。
江趁笑了,“说你是猪你还不乐意?”
白茶不说话,不看他。
江趁笑意更甚,跟逗宠物似的,“行,不说了。”
结果白茶还不吭声,闷着头走出电梯,开锁进门。
江趁挑了挑眉,跟进自己家似的进了她家门,拽住了白茶手腕,将人拉了回来。
她还撅着个嘴,跟人欠了她钱一样。
江趁忍住笑,怕把人惹急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脑袋,俯身看着她,“这就跟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