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俩不可能,别想了。”
女孩说话间压了压腿,做了个漂亮的燕子穿林。
“我觉得我也没那么差,没必要浪费时间自降姿态去焐热一块冰。”
这段对话给江枫的印象很深,因而看见两人手牵手进门的时候,她潜意识以为。
温成桉是焐热付肆这块冰的那个人。
不过,经付肆这么一说,江枫眯了眯眼看着敛下神色装正经的温成桉。
温成桉天生眉眼嘴角都向下,有点苦相,在舞蹈团的时候也不爱说话,除了跳舞时和看向付肆时眼底会有不一样的神色以外,别的时间里就像是脱离尘世之外一样。
……一时间,还真不清楚哪个更冰一点。
“是啊——”付肆懒洋洋拖长音腔,“昨下午刚在高铁站追到手的,就怕人跑了,这不才一起跟来了?”
温成桉不自觉向前倾了倾身子,想开口反驳,但发现付肆说的好像是实话。
她的确是他在高铁站“追”来的。
“你啊!”江枫无奈点了点付肆脑袋,“成桉有一次突然想争领舞,也是因为你要看那场表演吧?”
她是无心一提,年纪大了就喜欢看小辈们谈恋爱。
“什么表演?”付肆不记得有这茬。
温成桉小声凑他耳边提醒:“之前在医院给你跳过的那一次。”
随后抬眸回答:“不是,那次是因为……”
“哦,因为我说她衣服好看来着。”付肆很自然地接过温成桉的话头,眉目间尽是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