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不会?”
“我妈是重度偏执狂,我爸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渣男,说不定,冥冥之中,我就遗传了他们两个人之中谁的特性了呢?”
温成桉其实听出了付肆语气中的玩笑,但真心话往往不都是从开玩笑的语气中吐露的吗?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种念头在付肆心里绝对出现过不止一次。
咸涩的海风气息扑面,阵阵海浪翻涌拍打着礁石,金乌西坠,恍若一探手便可以和太阳相拥满怀。
温成桉终是没忍住,双手勾住付肆的脖颈,踮脚借力凑近他脸颊。
太阳坠落的光线直直照射进付肆眼眸,他在强烈的光线刺激下,不自觉闭上了双眼。
温成桉趁机仰头。
吻上了他那双被霞光偏爱的眼睫。
付肆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这次温成桉的唇瓣停留的时间比昨天更长,他极力用看不见的双眼描摹出温成桉小巧的唇形。
双手不安分自温成桉的腰肢攀附而上。
未待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温成桉便结束了这短暂的一吻。
女孩温热的气息均匀铺洒在付肆脸上。
动听的音色像是塞壬在吟唱。
她说。
“他们不爱你,阿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