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舞台,我会站在最中间的位置,做领舞的。”
温成桉说“最中间”三个字的时候,眼底燃起了一束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明亮的光,好像身体里的某一道灵魂觉醒了似的。
之后勇气告罄,她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付肆的神色。
付肆嘴角笑意更深。
“好,我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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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日子是短暂的,刷题、考试、听课、犯困才是高三最后冲刺期的常态。
只是。
付肆喜欢坐走廊的窗边,这个老师经常巡查,悄没声拉开遮阳脸,从窗子里探头突击检查的高危地点,大家都避之如蛇蝎。
因而付肆没费什么力气就将它争取成自己的固定座位。
最近每天都会有一张浅黄色的贴纸。
可能是不知道从哪摘抄来的劝学诗句,也可能是什么心灵鸡汤,有时候还会有一些容易忽略的知识点。纸条上的字迹遒劲有力,连笔处颇有某些草书大家的风范,但是却依旧美观。末尾会画上一个很可爱的小表情。
付肆的几个朋友下课来他的位置找他时,无意看见纸条,好奇揭下来欣赏。
“你什么时候开始搞这种东西了?你不是一直觉得这是精神胜利法,不屑一顾的——”他们议论的话语在看清纸条的字迹之后戛然而止,“这不是你的字啊?谁写给你的?”
“哦!不会是哪个女生又对你芳心暗许了吧?”彭程万大胆猜测,身后的几个人一阵起哄。
“这追人的方法还挺别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