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关上,隔绝了不想听到的声音。泽维尔拉着箱子,走了十几步到对面狄伦的家。他家门口悬停一辆悬浮车。大门并没有关,屋里屋外都是忙碌的雌虫们。
泽维尔进门,见狄伦正在指挥他家的雌侍干活。
“衣服和袜子别塞一个箱子里,让我来,我来!碗不用拿了,已经有十几个了,停,停!”
错了,是狄伦在阻止他家的雌侍们干活。
狄伦刚刚在家说要搬家,全家的雌侍们出动,给他添乱,他想说,他自己收拾就行,结果他们太热情了。
“泽维尔。你收拾完了?”狄伦看了看泽维尔手中的拉杆箱,他搬家只带这么点东西?
泽维尔道:“嗯,剩下物品到时再买。”
狄伦抠搜道:“现买还要花钱,我能带走一点是一点。”
看起来挺大方一雄虫,却总是陷入到贫穷的烦恼中。
泽维尔坐在行李箱上,边等狄伦收拾行李,边用终端网购。狄伦在收拾什么他就买什么。
狄伦在衣柜中抱着一堆衣服,扔在收纳箱中,刚要扣上盖子。他背后的雌父唠叨道:“衣服叠起来再放,你这么弄都皱了,我都说你成年后再走,你不听,你看看你衣服都叠不好,没我怎么行,以后一只虫住该怎么办。”
说着,狄伦的雌父安德烈蹲在地上,去收纳箱里翻衣服叠。狄伦推着他胳膊道:“不用你,我会。而且我不是一只虫住啊。”
安德烈惊道:“什么?”
他转身看一眼泽维尔,又看了一眼狄伦,内心想了很多,再开口时仿佛老了几百岁般,沧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