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调皮,也不该一点儿常识也没有,就算是宫女,也不能这么轻薄人家。”
“是,都怪奴才去年安排了人给小公子讲那些道理。”
“你不用这般护着他。”封景淮摆摆手:“差人去看看那个宫女,再去问问,史镌这几日讲了什么,他总不会无缘无故去看那些杂书。”
“是。”
气消了,封景淮走到床边,白絮晕眩的感觉消失,人已经醒了,哭得红彤彤的眼睛里还满是委屈。
“还不知错?”封景淮放柔声音:“男女有别,你怎么好轻薄人家?”
白絮扭过头不说话。
这个犟孩子,封景淮发现这孩子越长大越犟得出奇,都没以前可爱了。
“你才十二岁,就不思正道,脑子里整日想这些荒唐事,以后能有什么出息,难道你想变成个浪荡公子哥,整日流连花丛,不务正业?”
“我没有。”白絮哑着声说:“我就是看她长得好看。”
“这世间好看的人那么多,你谁都要亲两口?”
白絮终于扭过头看着封景淮,泪水还朦胧着眼睛,他骤然发现,那个宫女没有封景淮好看,就连嘴唇也没封景淮好看。
白絮红着脸又把头扭了回去。
封景淮:“……。”
“我错了。”白絮说:“我又不知道不能亲。”
认错了就好,认错了才好接着教育。
“作为一个男人,你轻薄了谁,是要一辈子对她负责的,要娶她,和她生儿育女过一辈子,不能一时好奇,明白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