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那么一瞬间的迷茫。
她,究竟是谁?是那个她在醉乱之时口中的无忧?还是这个识得大体,懂得何为大何为小,看得懂皇家阴谋,知道怎样才能大事大小
的花想容?
四十大板,她在御花园外凄惨的哭喊声丝毫不落的听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我握了握拳,忽然冷眼看了看荣王眼中的那一丝懊恼。恐怕他是没想到花想容竟然能这么安静的去承受下一切,而没有去闹事,没有
将他所想的后果演绎出来。
我投给他一抹冷笑,随即在那一瞬间起身转身走向她受刑的地方。中途看到依然安坐于一旁的公孙长卿,那张故做淡定的脸上也闪过
一丝挣扎,似乎正在犹豫要不要去救花想容。
公孙长卿从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虽然他淡薄清廉,甚至在朝中从未争过什么,但是他绝对不是一个平凡人。
我朝着他佞笑,眼中有着一丝玩味,随即便去寻了花想容。
当看到那个一腰臀上鲜血淋漓的花想容时,心头一紧,快步走了过去。
不得不说花想容一直都只是一个脆弱的女人,一如这四十大板对普通人来说绝对只是皮下的ròu腐烂,但却绝对不会让表皮有一丝的伤
害,顶多淤青,可她的腰臀却血淋一片。
我走上前,看着那个虚弱的仿佛像是马上就要晕过去的女人,眼中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一丝怜惜。
为何是怜惜,连我也不懂,似乎人生中从未让自己向谁透露出这样奇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