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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浛,我头疼,我好难过,好疼……”时薄衣觉得呼吸困难,全身都疼了起来,似乎有千万刀刃在他身上剐肉。

贺浛子手足无措,叶君歌当机立断敲晕了时薄衣,随后若有所思。

“我们进屋说吧。”贺浛子给时薄衣上了隔绝声音的禁制,抱着他进了屋。

将人安顿好,贺浛子沉默地坐在床边不言不语。

叶君歌带着同样被封住听觉的徒弟站在一旁,许久,他开口了:“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的奇遇吗?”

贺浛子回头看他:“你是说……”重生的事情?

他和叶君歌的关系其实十分亲密,算为至交好友也不为过,不然他也不会独独跟叶君歌说了自己重生的事情。

叶君歌神情凝重地点点头:“若我所料不错,恐怕薄衣也是。”

“不可能!”贺浛子激动地站了起来,“薄衣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所以才奇怪。”叶君歌打断那他,“薄衣以前有这个毛病吗?”

贺浛子脸色煞白,嘴巴张开又闭上,许久才颓丧地说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