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以前她有见过时薄衣身上的吻痕的。
“有是有啦……”时薄衣脸颊绯红。
右护法恍然大悟,那就是虽然有碰,可是频率太低,满足不了宗主。
“这个拿去。”心里挣扎许久,最终右护法还是悄悄把一个小瓶塞到了时薄衣手里,“里面的药粉你给他闻一闻就可以了,别闻久了,我怕药性太烈他化身禽兽你受不住。”
时薄衣小心收好,认真地点头:“嗯!”
不过为什么要给先生闻呢?他是想自己闻呀……所以如果他闻久了,是不是他会化身禽兽,然后先生身体受不住?
时薄衣胡思乱想地回到了卧房,学着白天看到的那些人一样换了轻薄透明的衣服,然后打开瓶子闻了闻。很香,很好闻,没忍住多闻了一会儿。
没过一会儿身体发热,时薄衣扯开衣服,本就透明的红纱衣半遮半漏,时薄衣躺在床榻上,忍不住在床上蹭来蹭去。又麻又痒又热,好难受。
贺浛子进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顿时整个人气血下涌,瞬间硬了。
“……小衣?”他艰难地维持着理智,走过来,闻到一股花香。
贺浛子脸色一变,看见时薄衣手里没盖紧的小瓶。顾不得其他,先把这玩意收走丢进储物袋,然后抱起浑身发烫的时薄衣。
“先生。”时薄衣在他身上蹭了蹭,长臂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吻印在脸颊,“好想你呀。”
贺浛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家伙一会儿不见就给他闹幺蛾子,真是不乖。不过这药是谁给的,他得问清楚。
“春-药哪里来的?”
“右护法给我的。”时薄衣无辜地说道。
很好,又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