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守安发动车子:“晚上了,回去早点睡。”
闻言楚绛君看向窗外,这是要自己去做梦?
到底是自己儿子,不忍见他一直担忧,看着后视镜,楚守安道:“我觉得你完全没必要这么担忧,凭借覃苏言的本领,要担忧也是担忧别人才对。”
那可是孤身闯赌场,杀死赌场老大后毫发无伤全身而退的牛人,有必要这么担忧吗?
闻言楚绛君眉头一皱:“我觉得你对苏言有偏见。”
“什么偏见?”
“苏言其实很脆弱。”
车子猛的停下,紧急刹车后,来不及确认车子无事,楚守安猛的回头:“你说什么?”谁脆弱?
楚绛君道:“苏言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强大,实际上她很脆弱。”
伤口一疼就哭,对声音很敏感,轻易就睡不着,而且喜欢多思,简直是另一个林妹妹,他实在放心不下。
“……”
竟然真的没听错,深深看他一眼,楚守安复杂回头。
没想到这儿子竟然瞎的这么严重。
闻家。
被评价为较弱,脆弱的人此刻正趴在闻声背上,试图挺直胸膛,像是在骑马。
覃苏言:“驾!”
闻声额角青筋一跳。
“速度太慢了。”覃苏言很不满意新坐骑,“你这样我怎么带你上战场,快加速,你可是千里马,起,驾!”
“……”
一旁,本来还很有危机感的助理此刻满脸同情。
就没见过比这还会作死的人,现在没被打死真是多亏了那张脸。
目光一扫那张被酒意浸红,更显得可爱的脸,助理眼神微闪。
这么多年不是没见过和那位相似的人,可能被大少如此容忍的,还是第一个。
莫非她有什么不同?
实际上闻声只是想着既然已经受了折磨,不如撑到最后,一起算总账罢了。
终于到家,将人丢到沙发上,闻声直起身子,彻底感觉自己解放了。
下一秒,长腿伸出,青年嗓音情况:“高公公,给爷脱靴!”
公公?
眼里漾过危险的弧度,闻声忽然弯身凑近他,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你知道我是谁吗?”
打了个酒嗝,覃苏言大言不惭:“你是我儿,我是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