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现在闹掰太便宜他了。”

“欸？为什么为什么？”系统立刻咬钩，连忙追问道。

纪卓恶劣地笑了笑：“因为我现在对他越好，他就会越心虚愧疚。直接闹掰了，他顶多懊恼自己没有泼脏水成功，以后可能没机会打压我了。但是我对他好一些，他就会一直陷入自我折磨。”

一边是想要踩着好友上位的野心，一边是仅剩的良知。他夹在中间，只要纪卓不停地提醒男主“你看你的朋友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能害他”，男主就会一直不得解脱。

身败名裂什么的，他随时都可以让男主尝一尝。但是心理层面的报复，其实才是原主真正想要的。

原主自杀前心理上遭受的伤害和折磨，他要让男主也尝一尝。

系统傻愣愣地听着，越听越觉得它为什么要嘴贱问一句呢？听得它觉得好可怕哦。

大佬就是大佬，总能狠狠冲击小系统的三观。带了这么多届宿主，它还是头一次见识到这种报复方法，以前的宿主男友好像都没用利用过良心让对方自己谴责自己诶。

想通了这些，系统突然高兴了起来：“所以男主是在自虐呀？”

“这么开心？”纪卓擦干水套上衣服，听着脑海里欢快活泼的声音，轻笑了一声。

“嗯嗯嗯！”系统开心地打了一个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