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好奇,我带你去瞧瞧。”司欢大度地说道。
钟承顺眼前一亮:“可以吗?”
司欢起身关上大开的窗户,然后伸手一拉,把钟承顺拉倒了。两个人顺势靠在木质的墙壁上,司欢紧紧搂着身上男人的脖子,对着他的耳朵轻轻问道:“你想去?”
“不”钟承顺傻了。
怀里的胴体不像女人那么柔软馨香,甚至因为常年在军队里,比一般人更加硬朗。司欢的病虽重,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跟一般人比起,他身上还是肌肉十足的,只是穿着衣服看不出来而已。
就这么一副男人的身体,却让钟承顺兴奋不已。这个人在勾引他,而他确实被勾引了。
司欢暧昧地拨弄着钟承顺的耳垂:“看我不好吗?为什么要去看他们?”
钟承顺吞了吞口水:“好。”
“好什么好。”司欢推开他,“色令智昏。”
“”感觉又被戏弄了。
司欢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水已经有些凉了,不过恰好可以压下-体内的火热:“钟承顺,你这个花心的人渣。”
钟承顺觉得自己很冤枉,他分明是世界上最钟情的人,为什么说他花心?
“你觉得我说的不对?”司欢挑眉,“从刚刚的花台,到小倌,再到你对着我发-情,前后超过半个时辰了吗?前天我们才第一次见面,还是隔得那么远一个楼上一个楼下,你就对我意图不轨了,然后趁着昨晚要了我,你想如何辩解?”
这么一说,钟承顺也觉得自己好像很过分的样子。这压根不是什么色令智昏了,完全是精虫上脑
但是,他哪里有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