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暗金色的眼睛,冷起来反而更高贵不可侵,让人明知道危险却又不受控制的被吸引。
此时在一个十字架上,一个女人就被绑在上面,她已经昏迷了,温热的血液从特制的管子里,缓缓的流入容器里。
该隐就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慕眠看不到他的表情,很不爽。
心情烦躁了,想画好一幅画是不可能的,慕眠直接丢下画笔,站起来朝该隐走过去。
慕眠探出脑袋,凑到了该隐的前面,一眼就对上了该隐看来的视线。
果然……好冷啊。
总觉得越来越冷了,比以前更冷静无情。
这一年多的变化,都被慕眠看在眼里,在她的观察中。
例如说,第一次见该隐处理猎物的时候,他是温柔的,温情的,哪怕是欺骗,也会让猎物在温柔乡里永远的睡过去。可是现在呢?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该隐对猎物不再温柔了,他用高傲冰冷的外表就能把猎物轻易捕获,然后用蛮力或者用药物,让猎物直接昏迷,然后取走他们的鲜血。
慕眠觉得以前的该隐,如果是暂时爱着那个猎物的话,那么现在的该隐,对待这些猎物完全就像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道具一样。只是公事公办的态度,需要血就取得血而已。
这样的场景慕眠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第一次见的时候,她还能笑着去看猎物的变化,去看该隐的反应。现在的她却看得烦躁,觉得没意思。
如果可以的话,慕眠不希望该隐继续狩猎,不希望他变成这副无机质的冰冷模样。
总觉得继续下去,该隐会失去所有的感情一样,会完全变成一个没有感情的行尸走肉。那么,也就再也看不到温和优雅的亚当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