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一定是回去了,再也不会回来了!”裴渊捂着脸蹲在门边呜呜低泣起来。
公西吾手指发凉,冲进内室找了一圈,转头却依旧只看见紧跟着他不放的桓泽。
“易姜?”他唤了一声,回声空旷,再一转头,周围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他一个人站在房中。
忽然有人握住了他的胳膊,他猛地一拽,惊醒过来。
四周黑暗,只有窗口透入一抹微亮的熹光。他闭了闭眼,原来是场梦。
“你怎么了?”
偏头望去,身旁的人已经坐起,披着单衣,一只手被他紧紧拽着。
“易姜?”
“是我,你做噩梦了?”
公西吾舒了口气:“我还是第一次做梦。”
“什么?”易姜忍不住笑了:“你长这么大居然第一次做梦?”
“嗯,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我以前从未有过什么可以牵挂到带入梦中的事。”
“梦到什么了?”
“……没什么。”公西吾坐起身来,这样的寒冬时节,背后竟然出了一身的汗。
易姜披上衣裳,下床取了帕子过来给他擦了擦背,忽然听他问道:“你的名字为何叫做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