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生?”
“就是。”容云简想了想,用简单易懂的话翻译了一遍,“你爹要去保护别人家的崽崽了,不要你了。”
幼崽顿时心中警铃大作。
他挣扎着从爸爸怀抱里出来,爬过去抓着和尚的衣服不撒手:“唧唧唧!”
看他叫得那么焦急,和尚经也念不下去了,连忙把他捧起来:“怎么了?”
“唧唧!”
和尚求助地看向容云简。
容云简变成人,冷笑一声拎走了儿子,一句话不说。
云磊默默地攥紧了佛珠,总觉得自己要倒霉。
第二天,容云简乖乖跟着和尚离开了青云宗,但和尚却完全不曾松口气,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了。
出了青云宗,来到一座修士城池,容云简带着和尚住进最好最大的那个客栈,土豪一样地包了个小院,把和尚赶到客房去之后,自己占据了主屋。
和尚总觉得哪里不对,容云简今天都没对他动手动脚了。
傍晚的时候,一个长得风流俊美的男子敲开了院门。
“妖王陛下。”他冲容云简施了一礼,“属下是来侍寝的。”
坐在屋前台阶上念经的和尚猛地一怔,睁眼看向懒洋洋躺在树下草地上陪儿子玩的容云简。
容云简瞥了那男子一眼:“嗯,进屋等着。”
“是。”那人笑得温柔,径自去了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