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她艰难地扯动喉咙，问他，天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费了她多大的力气，可是出来的声音还是那么地沙哑和无助……

为什么？

古代，女子的贞-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啊！

不仅仅是古代，就算是在二十一世纪，大多数男人还是有处-女情节的……

可是为什么，从来不会这么温柔的你，在发生这样的事情之后却反而变得这么温柔了？

程一言的手抚上她惨白的脸，小声地说：“倩妹妹，你知道的，我的看法通常和世人不同。礼教、贞操这些在世人眼中看来是神圣的东西，在我看来根本就是狗-屁不通！我只知道，你是我的人，你已经受了一次伤了，我不能让你再受第二次伤……”

说话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在郑倩的头发上来回移动，将原本凌乱的头发一点一点地理顺。发生什么事情，他并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受了伤，或许，他的倩妹妹很坚强，与众不同，她肯定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和一般的女子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寻死觅活的……

但是，她终究是个女子，而且还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发生这样的事情，对她多多少少还是会有影响的……

既然如此，何必再去追究什么过程呢？

追究清楚的结果不过是再让她伤一次而已……

他想让她知道，他在乎的，仅仅是她这个人，是郑倩……

程一言的话让郑倩愣住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心已经再也没办法受控制了，她感动了……他知道……

程一言曾经说过很多次他爱她，而且一次比一次冬天，但是她知道，那些都不是真的，唯独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