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陈可没那么多顾忌,他只知道他捧在手心的少年被欺负了!一把扳过那胖子的手指,力度控制的刚好,重一分骨头要短,轻一分不够让他长记性。
“啊啊啊!痛痛痛!”杀猪般的声音贯彻整个大厅,吃饭的群众纷纷朝他们看了过来。
“刚刚那个小姑娘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是你把人给撞了,”闫陈咬牙道。
同行那几个同事也走了过来,“闫陈,不用手软,这种人我见多了,欺软怕硬的东西,仗着自己二两肉,狐假虎威!”
闫陈听了倒真用力了几分。“啊!爷爷,爷爷饶命!小的刚刚有眼不识泰山。”
闫陈没有搭理他的求饶,江九在一旁着急,“闫哥,放了他吧,待会要闹出事来了。”
“你还知道啊!”闫陈毫不客气地吼了过去,但是吼完他就后悔了,明明都是别人在找他的麻烦,自己朝他喊什么,他明明什么都还不懂。
江九鼻头酸酸的,眼眶也红了起来,却还是坚持让闫陈放手,他们跟这个客人不一样,他们还要上大学,宁愿档案跟白纸一样干净,也不希望在开学前添上几笔。
“闫哥!”江九语气带着焦急,好像下一刻就能哭出来一样。
闫陈最后只能把人放开,那胖子的手已经脱臼,却害怕闫陈继续找麻烦忍着痛赶紧跑了出去。
“行了,闫陈,哥几个走了哈,你弟弟的事你自己解决哈,”那个同行人见闫陈那么紧张江九,以为二人是兄弟,而且怎么看都像是弟弟偷偷摸摸出来打工被哥哥抓到了。
害,现在孩子也是,上学的年纪挣什么钱呐,特别是闫陈那弟弟看着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学生蛋子,估计还没满十八吧,这老板也是敢。
闫陈应了一句,而后便一直盯着江九,似乎在等一个解释,江九后面跟老板请了假,被闫陈拎回了家。闫陈把人拉进浴室,打开花洒用手试了一下热后往江九头上冲。
“什么时候在那儿干了?”
“就……考完就在那了。”江九不敢撒谎,热水弄得他不敢睁开眼睛。
考完就来了,呵呵,考完那么一大群人空着,老板会招一个看着没做过活的,刚高考完的小少爷?这臭小子,瞒了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