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而此刻傅连延还一脸慈父模样地看江九的背影,不知道的还以为江九是他傅连延的崽呢。
傅连延:“你刚说啥?”
“没,没啥,总裁您听错了……”笑死,他要是敢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总裁把他开了还是小事,说不定还会弄死他,他上赶着找死啊他!
江九回到寝室,原北已经坐在寝室中间等着他了,周启谢洋递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江九还好有先见之明,先去学校外面买了感冒灵,现在用不上等冬天用也行,总归得把原北给糊弄过去。
原北:“你去医院了?”
那语气好像在说我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呃……嗯。”江九说着把感冒灵放在桌子上最显眼的地方,谢洋自暴自弃地转过脸,周启还想再挣扎一下。
周启:“九九啊,那个……”
周启想给江九传递点消息,结果原北直接打断,“你装病是为了让我去代表新生演讲,还是就是想出去找你那个南工大的同学?”
“就,玩儿,”江九小声嘟囔,都好几天没见着闫哥了都。
原北没有再问,知道问什么江九都不会说实话,也是,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对方跟自己说实话呢,自己又不是他那个南工大的同学,哪有那么好的交情让江九听他的话。
闫陈:小九九现在也开始不听我的话了。
那天晚上,闫陈一挑二,狠狠打了一场,傅连延带着朋友来玩,看到这么一幕心底发笑:舟舟你儿子不错啊,瞧把人帅小伙霍霍的。
随即想起自己当年也是这样的时候嘴角更是忍不住上扬,等朋友们都走了,傅连延才朝气喘吁吁的闫陈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