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哥,这个鸡蛋是在隔壁街买的吧,好好吃~”
“……”
后面不管江九扯什么,闫陈就是不理他,江九有些委屈,什么嘛,虽然昨天他是有一点过分,可是闫哥后来不……不也,用腿那个了吗?
就因为这个,他今早一起来都觉得大腿根是不是破皮了都,可疼可疼了,闫哥一点都不关心他……
江九郁闷地坐在床上,闫陈一开门看到的就是小家伙在那里暗自神伤,见他来了,望了一眼又开始叹气。
这口气叹的,闫陈都要怀疑他的九九是不是被串魂了,面无表情地拿着药走了进去,把人放倒在床上。
直到裤链往下拉的声音响起,江九才有了害怕,“你你你,做什么啊!”
说着两只腿就要乱蹬,闫陈大手一拉,“别动,给你上药。”
“那也别这样啊……”江九红了脸,却没有动作,眼睁睁地看着闫陈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羞耻得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闫陈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
搞得他好像自作多情一样,气得不去看闫陈,摆烂地看着天花板,殊不知自己转移视线的那一刻,自己所以为的那个正人君子喉结滚动了一下,性感中带着诱惑。
这上药可是个技术活,最考验的就是上药人的忍耐力,可当温热的手掌触碰到那腿间的软肉的时候,怀里的人明显瑟缩了一下,还压抑着闷哼了一声。
两人都被折磨得不轻,特别是闫陈,小小陈就像是随时都能冲出来打个招呼一样。
“怎么还不好啊……”江九忍不住催促到,不就是上个药吗?怎么那么久?
“……再等一下,这些药要抹开才能好得快……”闫陈说着大手轻微地揉起来,怀里人又是一阵闷哼,这简直比凌迟还要残酷。
上完药闫陈把煲好的汤装好,带着江九一起去了医院,这一次他又没有进去。
江九:“我昨天都跟爸爸说了,咱们就一起进去吧……”
“算了……你,跟江先生说什么了?”闫陈小心翼翼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