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对不起……”

“九九，我是一个坏爸爸吧……”江临舟淡淡地说着。

吓得江九连忙凑过来，“不是不是，是九九，是九九坏，爸爸很好！是九九不好。”

江临舟温柔地笑着摇着头，“不，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昏迷，不该让你去依赖别人，不该给那些人可趁之机，”

说着眼角闪着泪花，“是我，让我的宝贝变得不正常了……我是一个坏爸爸……我以为，哪怕你母亲离开了，我一个人也可以把你照顾好的……”

一说到江九的母亲，江临舟眼中的泪直接滑下，江九把脸埋在手上，极力抑制住情绪，最后还是傅连延看不下去把江九丢给了外面的人。

一回来就看见江临舟淡淡地看着窗外，哪里还有伤心欲绝的样子。

“你是要把他逼死吗！”

“我有分寸。”

“哈！有分寸！你的分寸就是对他说那些话，让他愧疚，让他不敢忤逆你是不是！你就是在利用他信任你!”这还是傅连延在他醒后情绪那么激动。

“我只不过是希望我的儿子过上正常的生活。”

“什么才是正常！你说，你说啊！”傅连延崩溃地抓着江临舟的领子，“你嘴里的正常就是娶一个不爱的人，然后互相折磨是不是！让江九跟你一样你才开心是不是！”

“你发什么疯！”

“老子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不能疯吗！”傅连延大喊到，情绪波动着大喘着气，反观江临舟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眸子里的寒冰像是能杀人。

傅连延只觉得心口发疼，下一刻又笑了起来。

“呵，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什么都不懂自以为是的东西，”不知是骂江临舟还是骂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