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连延略显疲惫,捏了捏眉心,“这个没戏,九九本来就稀罕那个闫陈,不是我一两句话能阻止的。”
傅泽清握紧了拳头,眦目欲裂,闫陈闫陈他到底凭什么,明明是他跟九九一起长大一起玩着的,江临舟那个时候公司忙的很,一直都是他带着九九玩。
九九说起来也算是他养大的,那个闫陈凭什么!
“那就没办法了。”到底是聪明人,傅泽清更宁愿把事情推脱到他那个能干的父亲身上。
“我……再考虑考虑吧……”傅连延说着直接出了门,傅泽清冷冷地看向那紧关上的门,下一秒又瞥见桌上的照片,伸手摸了摸小孩的脸颊。
“你是我养大的,就是我的,不管谁敢抢,都得死。”
清晨,江九是被痛醒的,挣扎着睁开眼就看见闫陈埋在他的锁骨上,肩胛骨传来一阵刺痛,“闫哥,疼……”
被叫到的人没有丝毫表态,咬着身下的人不愿松口,江九难耐想要把他推开,手动了一下就听到了清脆的金属撞击的声音。
闫哥怎么还没有给他取下来,睡觉的时候也是这么一直绑着的吗?
“醒了?”闫陈声音低沉,沙哑得就好像一夜未睡,江九立马忘了疼痛,担心地问道,“闫哥你不舒服吗?”
“没有,”说则大脑袋在江九锁骨间滚了滚,下一秒吻在了刚刚咬下的牙印上,“痛吗?”
“有一点,”江九想哭,其实好痛,但又害怕闫哥自责只能说有一点。
闫陈犹豫了一下,找过一个显眼的地方咬了下去,“呃!闫哥,疼……”
刺骨的疼,江九的眼眶一下红了起来,闫哥从昨天到现在一点都不正常,又是锁链又是这么咬的,太坏了。
“乖,再忍一下,待会哥给你咬回来好不好?”喘口气安慰完又继续照着那个还未成型的牙印咬了下去。
江九一哆嗦恨不得赶紧跑开,可他此刻被人牢牢地按在身下,别说跑了,便是挪动一下都是不可能的,认命地由着闫陈咬,手指紧握着床单,恨不得自己能在这一刻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