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泽清!你给我闭嘴!”
“凭什么!傅连延,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傅泽清说着又大笑起来,笑得阴森,闫陈忍着痛往九九面前站了站。
傅连延不想搭理这个疯子,“舟舟,你别信他,这就是条疯狗……舟舟……”傅连延看向台上的人,只见江临舟无力地靠在台角的护栏,眼神无法聚焦。
“说下去……”
“不用说了,江先生那么聪明,显然是已经猜到了吧。”
傅泽清淡淡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剑,直接刺入了江临舟的心脏,热血的心在那一刻冷得彻底。
靠着那栏杆身体无力地往下滑去,瞳孔涣散着像是看不到任何东西一般。
“爸爸!”江九焦急地喊,可却顾忌闫哥的伤不敢轻易放开,闫陈明白他的难受,“九九过去,闫哥在这等你。”
江九没有再犹豫,连忙过去,傅连延却先他一步跃上了台,“舟舟,你别信他,”说着眼眶又红了起来,“对不起……舟舟,我……”
江临舟抬眉扫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江九爬上来的时候紧紧抱住爸爸,不知道该怎么宽慰,只能在对方怀里小声地喊着‘爸爸’。
江临舟像是个没有生气的木偶,任凭他们看着,九九的哭声,傅连延的悔恨……他,一句都听不到。
傅泽清看着慌乱的几人,凄苦地笑着,他们终于也都跟他一样痛苦了,笑声丝毫不掩盖,却异常的难听,闫陈冷冷抬眸看过去。
傅泽清满是轻蔑地回敬了回去,现在这副局面,都是他造成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