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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遗书 丁唐 793 字 2022-11-22

“你想叫爸爸也不是不行,”秦屿洲搂着南絮的腰,让人贴近自己,“换个地方,让你叫过瘾。”

印象中南絮脸涨得通红,眸中尽是嗔怪与羞愤,秦屿洲喜欢逗南絮,这人禁不得半点撩拨。

神思飘了回来,秦屿洲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段回忆不断地在眼前重现。

秦屿洲迈进浴池中,冰凉的水迎面落下,壁龛里是南絮一直用的那瓶沐浴露,他喜欢的玫瑰香,南絮从没换过。

回忆不少,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跑出来伤人。这间浴室里盛过南絮的血,也盛满了他这四年以来所有的泪。

秦屿洲记得,南絮第一次哭是他们第一次旅行回来后。

——

“秦屿洲,”南絮听课听的直犯困,不断骚扰秦屿洲,“国庆七天呢,咱上哪玩去?”

“去鹭岛,”秦屿洲吧手伸到桌子下,借着前面的挡板捏了捏南絮的手,“酒店定好了,机票也买了,一共四天三夜,你跟着走就行了。”

南絮闻言惊喜,他只是随口一说,从未想过秦屿洲竟都准备好了,若不是还在上课,他真想抱着人狠狠啃两口。

“那我做个攻略?”南絮压低惊喜,困意顿时散了去,“总不好什么都让你做。”

“不用,”秦屿洲乐的看南絮一脸孩子模样,“跟着走就行了。”

南絮一连兴奋了好几天。

出发前日还在下雨,鹭岛上还起了台风,南絮飞了好几日的心被雨浇了个透,他摊着行李箱,望着窗外蒙蒙的天出神。

南絮:明天飞机会延误吗?这么大的雨。

空调吹干了水汽,收进来的衣服都变得凉,南絮嘬着奶茶,思忖着要带哪件衣服好。这个天气,长袖短袖好像都需要,外套好像也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