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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遗书 丁唐 981 字 2022-11-22

“你疯了吗!?”秦屿洲迷了眼,顺着水来的方向握住了南絮的腕,他力气颇大,掰着南絮的腕将人锁在怀里,“消停会行不行!”

凉水划过胸前,南絮却起了一额头的汗,他奋力挣脱,却被人锁的愈发的紧:“秦屿洲…”他喘不上气,半边身子已然凉透,“你是不是什么事都跟你妈说?”

“大部分,”秦屿洲见人安静下来,松了点劲,拽出莲蓬头扔到一旁,“我第一次谈恋爱,找个过来人取取经,有问题吗?你不会跟你爸妈说吗?”

“咱俩的事,有什么必要让长辈们知道?你不知道人都会偏心吗?你说与他们听,他们听的能客观吗?”南絮踢开了掉落的沐浴露,觉得小腿要抽筋,“你听着他们的安慰,再往下说的时候,会不带着情绪吗?你是妈宝吗秦屿洲!”

秦屿洲默不作声,他从未想过这些。莲蓬头没关,水还在流。

二人相贴的地方浸出汗来,南絮被他箍的动弹不得。他再没说话,只闻得凌乱的呼吸声。

好憋屈啊。

南絮蓦地涌上一阵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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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探望

相册里还有个空档,秦屿洲将收据收了进去,挨着几张机票,这空档显然是为下一次旅行准备的,南絮虽然失望,却也含着期待。

那夜南絮哭的凶,泪如陨石般将他的心砸的坑洼,憋闷了一天,眼泪都带着火。

那夜他二人折腾到天将明,他看着南絮,吟声中满是呜咽,他心疼,却也没停。

秦屿洲不太记得是谁收拾的屋子,应当是南絮,南絮常说他总把自己做过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好用来以后讨账。

当时听着是调侃,现下想来,撕开调侃的那层皮,内里是满满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