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飒无可奈何地看着书被玄栀林收起来,开始辩解,“我只是让安臣……”
“下次要是安臣再从宫里带书给你,”玄栀林故意不给他好脸色,“我就让夏笛扣他半年的薪水,降他的等级。”
星飒微笑,“你是不是准备用这种方式把王宫里的侍卫都给吓走?”
“你以为我不敢?”玄栀林还给星飒挑衅的一眼,依然是曾经的当仁不让,“都跟你说过,天这么凉,你就不能好好的躺在c黄上?”
“好吧,”星飒站起身来朝着病c黄走去,眼眸含笑,说出来的话却像是在抱怨,“你真是越来越罗嗦了,跟张尚仪很有一拼。”
他躺在c黄上,玄栀林坐在c黄边,低头将被子盖在他的身上,认认真真地替他掖好,长长的睫毛无声地垂下,神情专注,好久好久都不动一下。
他长久地看着她。
星飒淡淡地笑了,“你对我这么好,有时候就让我感觉我自己像是生活在梦里一样,仿佛眼前的你,是一个镜子里的幻象。”
任谁都听得出他言语中那一份紧张和不确定。
玄栀林抬起头,“手伸出来。”
星飒微怔,但还是将信将疑地伸手到玄栀林的面前,玄栀林看了看他的手,忽然抬起自己的手朝着他的手心用力地打下去。
“啪”的一声。
她打中的星飒的手心,星飒愕然地看着玄栀林,却见到玄栀林微微扬起了嘴角,带着纯净的笑容。
“疼不疼?你现在还认为你生活在梦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