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山瞬时疼得哇哇大叫,倒地不起。
“你真要看着自己亲爹被这么活活折磨?不闻不问?”陶二爷说。
阮芯深吸一口气说道:“你们带他去找翠云吧,我管不了。”
陶二爷频频点头,笑着说:“行!行!我还真是见了世面了。”
随后陶二爷一摆手,身后的两个手下便把倒地的阮山架起,拖出了店门。
被拖走的阮山依然不依不饶,边走边喊:“阮芯你个毒妇,自己亲爹你都见死不救,老子以后一定杀了你。”
阮芯无视阮山的叫喊,待人走后在原地站立片刻,便若无其事地拉着谢睚赶忙坐下,她双手摸着瓦罐,心想还好是刚出锅,没有凉了,要不阮山在她这里的罪名又多了一个,“你快喝,现在的温度正好。”
谢睚喝了一口,抬头看了阮芯一眼,眼中情绪不明。
他不知阮芯和她爹发生过什么,但是她知道阮芯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对一个人。
阮芯看谢睚一直盯着自己看,嘟嘴问道:“你干嘛?”
“觉得你可爱,特别是刚刚和阮山说话的时候,凶起来更可爱。”
阮芯不得不佩服,现在的谢睚甜言蜜语张嘴就来,也不知夜里挑灯是忙公事还是看哄人秘籍。
“你知道吗?婆婆和我说过可爱的另一层意思。”
“嗯?”谢睚吃到了猪肝,说话间眉头皱起。
阮芯拿过托盘上解腻的小菜放到谢睚面前说道:“就是可怜没人爱,你现在还觉得我可爱吗?”
“在我这里,这个解释不成立也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