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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心理学奠基人冯特,今年才21岁,这宝宝完全不懂心理学。”

“这是200年思想发展的碾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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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击倒的两个人并没有昏迷,而是被打到完全不敢再爬起来,只见卡特像提小鸡一样一手一个将两人拽到郭琛跟前。

“你们一人捅马洛一刀,这样我就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了,对了,还有你。”说着郭琛拉过一旁已经完全傻掉的那个被烧焦右手的半大孩子。

一个壮汉好似已经被完全打怕了,立刻冲出来拿过匕首就冲着马洛的尸体狠狠地捅了两刀,那个孩子也接过匕首捅了一刀,然后趴在一旁痛哭的呕吐起来。

这满是污泥血渍的泥地里又搀进了呕吐物,让郭琛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

“那你呢,先生?”郭琛看着最后一个人,那个青年不过二十多岁,同样是金黄色的头发,眉宇之间甚至和死去的马洛有一丝相像,那青年看着马洛又看看郭琛,牙齿上下打颤,想要说话但是只能在喉咙间发出科科的声音。

就在这时,一直跪在地上的埃里克猛地拔起插在马洛身上的匕首,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那人跟前,一刀捅进了那个人柔软的腹部,然后一刀又一刀,直到那个青年软倒在地上。

然后他回过头,露出一个渗人扭曲却自认为真诚的笑容:“先生,他是马洛的弟弟,这样的人不能留。”

收容公司bbs中一串弹幕扫过。

“真的是完全黑化了。”

“论如何逼疯一个普通青年。”

“这人有反骨,真的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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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是做大事的人,需要我们这样的走狗,您帮我当上瑞典帮的老大,我可以每周都给您上供,15镑,不,每周20镑。”马洛在郭琛面前弓着腰谄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