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顾志华不知为何喝了个酩酊大醉，回来之后压着他要了一次又一次，殷修衡为了保存体力忍了，最后还是被做的晕了过去。

殷修衡强迫自己赶紧醒来，平日里他晕过去之后都会沉沉地睡上很久，所以那个时候是顾志华对他最不设防的时候。

殷修衡已经不想管那么多了，就算这次失败然后他要继续被顾志华折磨他也认了。殷修衡凑过去，用嘴轻轻触碰着身边睡着的人的脖子，他没有利器，但是他还有一口牙齿。是顾志华之前的教导让他发现了自己还拥有着伤害顾志华的资本，要不然即使有这么好的机会，他也照样弄不死顾志华。

殷修衡缓缓张开了嘴，一口咬在顾志华的脖子上气管的位置，狠狠地要紧，也许是要到了动脉，血液喷溅了他一脸。

熟睡的顾志华被疼痛惊醒，可惜已经晚了，气管破了，动脉也破了，血液的快速流失让他感到浑身发冷，嘴里只能发出“嚯嚯”的声音，眼睛死死瞪着那个一脸血迹还笑得异常开怀的男人，最后缓缓断了气，死不瞑目。

殷修衡欣赏着他的样子，然后扯起一边的床单擦了擦脸，转眼看见了床头柜上的手机，撑着身子爬过去拿起来，拨通了备注上面写着“晓晶”号码。

“喂？”姜晓晶似乎是刚刚被吵醒，语气很疲惫，“谁呀？”

殷修衡轻笑：“是我啊，顾、夫、人。”

姜晓晶听着里面咬牙切齿的声音，有些发愣：“殷修衡？你怎么会有电话？”

“这是顾志华的电话。”殷修衡解释了一句，“快点过来给你丈夫收尸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晓晶被他神经质的笑声吓的差点丢了手机，殷修衡疯了？可是……他刚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