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们莫家岂不是最无知的？”叶君歌笑了，“为什么非要二十岁之后才告诉你们？”

“不太清楚，不过你可曾在战场上见过二十岁以上的莫家人？”叶逸明反问道。

叶君歌一愣：“这还真没有。”

“及冠之后他们一大半都去万相梦镜历练了，一小半深入异兽巢穴常年跟异兽打交道，少数留在江湖上混，更少的会留在边疆战场上。”

其实圣域很大，但是柴家的王朝领地却只有其中的五分之一大小，剩下五分之四就是在边疆更外头、东海更深处，里面危险重重异兽更多实力更强，一般都是诸神的历练场所。这两块地方被称为兽界和兽海。

“基本上在边疆混到二十岁，就能混个半神，然后进入万相梦镜寻求准神的机遇，但是有的莫家人喜欢在去轮回历练之前先去兽界或者兽海历练，等他们觉得时机合适了再去万相梦镜。”

叶君歌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姬家不是经营海外贸易？兽海里头那么危险，而且没有别的王朝，这个海外贸易是怎么回事？”

“据说他们是跟别界交易，而非圣域。”叶逸明也问过这件事，“姬家手握几条航路，航路尽头是一个天然传送门，行驶过去就直接传送到别界了，那航路尽头距离兽海的地界还是有些距离的，不算危险。”

“别界是哪儿？”

“这个他们没说，应该有好几个不同世界，互相往来对方没有的东西，所以是暴利，姬家想怎么定价都可以。”

叶君歌倒没想到，姬家居然是一群奸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