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晚间一个人睡并不觉得害怕,师尊不必挂念徒儿。”

叶君歌闻言,颇不要脸地道:“本座觉得害怕。”

叶逸明:……师尊今日是不是吃错药了?

于是晚上害怕一个人睡觉的叶君歌就这么爬上了徒儿的床,两个人盖着棉被纯聊天,然后各自睡去。只是叶君歌总忍不住想起“梦中”和叶逸明抵死缠绵的情形,半夜醒来后意兴阑珊,再也睡不着了。身上火热,但看着身边安静睡着的徒弟,他终究没好意思对少年下手,只想再等几年再说吧。

虽然没有下手,叶君歌却伸手把少年带进怀里,有爱人在怀,叶君歌总算心里踏实了一些,闭眼睡了过去。

叶逸明后半夜睡得却并不安稳,他总觉得有个火炉贴着自己的后背,那大火炉上还有一根滚烫的铁棒戳着他,让人总害怕被烫出一个窟窿来。第二日醒来的时候,叶逸明还有些回不过神。

此时叶君歌早就醒了,为了不引起叶逸明的警惕,他早就趁着叶逸明未醒的时候放开了他,并运起真元压制下了体内的火热之感,闭上眼睛装作还未醒来。等叶逸明醒了,翻个身看到的就是还在沉睡的师尊。

修真者可以用打坐代替睡觉,而叶逸明早年习惯了睡觉,十多年时间没有叶君歌特意纠正也就没改,这个习惯一直持续了下来,再加上叶君歌给他的功法更偏向实战而非枯燥的打坐,所以叶君歌也就没管他了。

叶逸明看着眼前恍若天人的师尊,只觉得和师尊同塌而眠也没什么不好的。

叶君歌缓缓睁眼,态度淡定自若,招呼叶逸明起床去晨练,然后自己去为叶逸明准备早餐了。

接下来的时间一如昨日一般,叶逸明在叶君歌的指导下修习功法,叶君歌冠冕堂皇地待在旁边占便宜,这样的日子一晃就是三年。

叶逸明十九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