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的睡相,耶律休哥轻笑着摇摇头,她是把薄被当作他了,轻轻地放下了帐帘,拿起了桌子上的油灯,推开了旁边房间的门,准备好好去洗个澡。
浴室的门才轻轻合上,玲珑的眼睛悠地睁了开来,朝帐顶扮个鬼脸,坐了起来,悄悄地把帐帘撩开一角,捂着嘴偷偷一笑,他还真的以为她睡着了吗?
躺回床上,抱着薄被幻想着和他奔驰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如果可以的话,她想要和他回到他原来的属地,去一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无忧无虑地和他生活一个月,她总在他的怀里幻想着有那样的地方可以让他们去隐居一个月,她很清楚他的身份,想要永远那样的生活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一个月,一个月足够了。
轻叹了声,觉得在自己的想法有点不大可能实现。
浴室的门被打开了,耶律休哥的脚步声从轻轻传了过来,她慌忙地把身子转到一边,不让他发觉自己其实是醒着的,唇角泄露了得意的笑意。
耶律休哥小心翼翼地关上了门,把灯放在桌子上,一口就吹灭了,很小心地走到了床边,生怕吵醒她,躺倒在她的身边,轻轻叹息了声。
傻瓜一个,叹息什么,我又没有生你的气。
玲珑在他的身边轻微的动了一下,眼睛睁了开来,心里暗暗地笑着他。
发觉他转过了身子,轻轻扯过了一点薄被,那么的小心翼翼,抱住薄被的手稍微松了松,让他把被子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