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用“朕”,而是用“我”。足以说明,他心底的悲凉。
“臣告退。”赵清辙不复以往的轻佻,额上的青筋跳动着,极力忍耐。
“那时——你没有拒绝我。”赵清辙迈出几步后,韩玺突然开口。
“那时你帮我抚慰,要不是母后来了——”
“皇上!”赵清辙一脸坚定,“替吾皇分忧,是臣子的职责。”
“呵。是朕误会了。”韩玺颓然地看着赵清辙渐渐消失的背影。
朕以为,朕以为,你也是。
“怎么了?”卓云思感受到韩靖风呼吸短暂的停滞,疑惑地问道。
难道激情发展到了重头戏?
竟然也不跟我说,不懂好东西要大家一起分享!
卓云思就在要推开他的时候,韩靖风抱着她纵身飞起。
终于到了合适的地方,他环绕着她腰肢的手才松开。
“你怎么了?”
韩靖风很快收敛去自己的震惊之色,回答她:“无碍,饮酒过多,有点不适。”
接着他说:“这里离宁安街不远,你自己回去罢。”
“没事吧?”卓云思小手覆上他的额头。
“无碍,又没有发烧。”他拍开她的手,却忘了自己先前更过分的失礼。
“嗯,的确没发烧。将军小心照顾自己的身子,奴家先回去了。”卓云思说着小跑着离开。
韩靖风抬起自己的手,回味着刚才的残留的温凉和嫩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