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卓云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韩靖风的外袍藏在她宫中如何也说不清楚,她之前也想过偷偷还给他。

但他的外袍太过显眼,无论她是以太后的名义还是虚乌有的名义都很难逃过宫中人的视线。如果销毁,也会让身边的白信发现,无奈只好藏在她的房里,毕竟也没人敢去搜太后娘娘的卧房。

谁能料到会被一个狗子给发现?

韩玺良久不吭声,只是抿着嘴,表情淡淡得。卓云思见状忙言:“擅自在宫中放养恶犬真是胆大妄为,将军不知宫内禁犬吗?!”

“微臣知罪,请太后降罪。”

“哀家看来,将军……”

“韩将军的衣物怎么会在母后的寝殿内?”韩玺突然打断。

韩靖风面不改色,“大宴后微臣无意将自己的外袍遗落宫中,并不知如何出现在太后娘娘宫中。”

“哦?是这样吗母后?”韩玺笑得人畜无害。

“大宴当日我并未前去,将军衣物遗失我自然是不知道。”卓云思冒了冷汗,韩玺是想乍她。

若是她说是,可是她深处后宫又如何得知将军丢失衣物这样私密的事情?

根据她的了解,明日里韩玺跟个小白兔一样又乖顺又无害,但他总是在温和中不失冷静,一旦他露出这表情,就说明他心中必有怀疑。

“既然如此,那遗落的衣物难道自己长了腿跑到母后寝殿的床下吗?”

他清透的声音一凛,语气中分明带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