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鸣悲听了这些,愣了下笑道:“谢乔,你到底是什么人?”

谢乔一挑眉:“你管我是何人,就说你信我不信?”

厉鸣悲看着谢乔,眼里明灭难辨,最后,他道:“我信。”

“你不叮嘱我不要将这些告诉陛下和陆怀瑜么?”厉鸣悲笑着问道。

“因为我不说你也会。”

“怪不得我们俩会两相生厌。”厉鸣悲摇摇扇子,难得带了点感慨道。

谢乔朝他露出一口白牙:“你知道我们两个相生厌便好。”所以这道命劫过了后,便再也别来陆府了。他早就想要怀瑜哥哥像上一世那样教自己写字认字了。

……

谢乔跟厉鸣悲说了那些话后,便能明显感到陆玦开始忙碌起来,有时忙到半夜才回家。他知道他们是在布置什么,那几日便乖巧得很,也不去麻烦陆玦。

算着时间该差不多了,谢便在一个晚上吩咐小厨房做了鲈鱼羹——现下是正月,是最适合吃鲈鱼的季节,金陵沿长江,现下春节刚过,鲈鱼虽比不得冬季,但也鲜美得很。此时乍暖还寒,夜里回来很适合吃些热的东西——前些日子想来陆玦也没有吃的心情,但现下事情完全解决,他总算可以踏踏实实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