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暮还没遇到过这种场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古未迟呵呵呵呵挤过人群拉住她的手腕,“不瞒各位,我家妹夫也是被虞欢那个贱人勾了魂去,此次我们来寻虞欢是想……”
“打死她。”
“打死她。”
“打死她。”
“……”
人群中又是一阵沸腾。
古未迟摸摸鼻子,对着怒急攻心的妇女讨伐联盟军呵呵呵呵笑了笑,忙拽着秋暮挤出去。
几人向路人打听了藏欢楼的位置,一路行去,古未迟一路嘀咕,“传说江南女子柔情似水,怎么引江城的妇人们如此彪悍,更彪悍的是那个虞欢姑娘,听妇人们所言,她一个人废了多个男人?不应该吧,难道她练的是一种邪功,利用美色勾引男子……八成是传说中的采阳补阴之术。”
左右望望,秋暮白摩都没理他,一向话唠的肥爷仍搭在秋暮肩头睡得深沉,他揪了几根肥爷身上的白毛,向秋暮讨教,“身为女人的你有何感想?”
“不当夫人当,呵!”秋暮心道,这姑娘的思维当真标新又立异。
藏欢楼,一楼花厅奢华明媚,屏风绮艳,花卉重重,香炉袅袅,早已满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