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噙着米饭摇摇头。
“脸?”
继续摇头。
“胳膊或大腿?”
“……咳……”
“那你咬哪拉?”一向看她不顺眼的白绻绻忍不住出声问。
“耳朵。”
姑娘们一致沉默,彼此面面相觑。
这个虞欢看似纯真无暇,实则比她们会勾搭人,上去直接咬人耳朵。
狂野,狂野,委实狂野。
藏欢楼门外,白箫煌又牵着他那两头老虎左右溜达,唇角始终噙着一股邪魅痞笑,直撩得整个藏欢楼除虞欢之外的所有姑娘心神荡漾。
最终,将虞欢逼到崩溃的,是一位很有味道的中年大叔。
大叔头顶金毛狮王发型身着丐帮式流苏破麻袋,腰缠几只夜壶,脚踏露指草鞋,在一群苍蝇蚊子的拥簇下,隆重地闯进藏欢楼,对方呲着大板牙甩个浓重山沟沟口音:“虞欢丫头片子哪旮旯呢?麻溜叫出来,大叔俺不稀罕洗澡,十几年没洗过,俺就点名要虞欢那丫头片子给俺搓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