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江底听到呼喊声,怀疑不是你,你的嗓子怎会变成这样。”宿引一闪身落在岸边。
虞欢黯然,“换皮的代价。”
江面上起了寒风,宿引见她穿得实在单薄,央请道:“若不嫌弃,去我的寒江殿坐坐如何。”
虞欢望望辽阔的江面,点点头。
宿引从袖间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白珠子递过去,“避水珠,你戴在身上可避水。”
“怎么?不是要带我去你的寒江殿坐坐么。”虞欢接过鸽子蛋般大小的珠子,见对方许久未动,不解地问道。
“你……你……可以抓着我的袖子,我好带你入江底。”宿引有些别扭地回复。
这螃蟹害羞了?虞欢笑笑,大大方方抓住对方的袖口,有感而发,“蟹恩人,你好可爱哦。”
宿引面颊浮出一抹暗红,余光瞥见她手背上落着个狰狞的疤痕,面色又恢复往常的冷淡,不动声色间,携着她潜入江底。
之前虞欢曾被贼人推下水,那滋味不好受,虽然被擅水性的螃蟹精带着,可内心深处对水的恐惧促使她刚碰到水便紧紧抱住对方,反正是螃蟹,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一说吧。
不消一会,两人落在江底宫殿门口。
虞欢望着遍地比牛头还要大的贝壳,一脸诧异,“这么大个?恩人,你的真~身比它们还大么?”她终于松开紧紧抱着对方的手。
宿引一副终于轻松了的表情,“……恩,比它们大。”
虞欢张了张嘴吧,一脸探究欲的询问,“你每天要吃多少啊,一百条大肥鱼够你一顿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