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引于寒江殿正翻看着托大黄蜂寻来的几本关于南疆蛊术的秘籍,一道声音随着水波传来, 听着声音有些不对, 他忙放下书籍, 三步间消失。
当他看到被绑在木桩子上的人时,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不日前还执着守在山庄等着夫君归来的妍丽姑娘眼下整张脸已溃烂, 黏答答的血肉模糊,皮骨不分,像是被什么腐蚀过一样。
她垂着脸,像是死过去一般。
“虞……虞欢?”他的声音颤而轻, 甚至不敢向前一步查看。
木桩上的人仿似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抓住他的衣角, “宿引, 救命,快去救我相公,快。”
——
引江城百里之外的梧桐客栈。
白箫煌对着一只大木盆吐血吐得正欢。
去给蚕姑奶奶烧了香山后又将绸缎成衣送去了凌王府,他快马加鞭往裂锦山庄赶,可中途莫名咳血,咳得厉害。
一路走一路寻当地名医,没有一个诊出病因的,于是白箫煌早中晚无规律吐血,咳了一路。
梧桐客栈门口,方圆十里的名医陆陆续续走出,面上皆是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