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欢不再言语。只是悬着的一颗心总算落定了。唐颐冷嘲热讽几句,见对方没反应也便结束了独角戏, 回了灵犀居。
实则, 是唐颐睁着眼说瞎话, 白萧煌还未回庄,仍半死不活地躺在离山庄还有几十里路的棺材车里,由着白管家盖了块大红布不急不缓地向山庄赶来。
白管家担心车马快了,少庄子的身子吃不消。
正是因为信了唐颐的谎话,才有了宿引再次现身时,虞欢对他说的那句,“恩人,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宿引端着解蛊的小彩瓶,一愣,“为何?”
脖子上那条用红线穿着的龙鳞取下,虞欢缓缓递过去,“相公一直误会我们的关系,我不想让他一直误会下去。”
宿引眸光暗了暗,默默接过那片龙鳞。
“ 是你救了相公?”虞欢问。
对方未回答。
“唐颐说相公回来了,已经没事了。幸好没事,相公的毒是你解的?”
宿引神思微转便猜出很有可能是唐颐又跑来说了一通胡话,他思虑片刻,才问:“假如,假如他中的毒无药可医,你会怎样?”
虞欢突然紧张起来,勉力站起来,“相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