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未迟又把人往歪路上引,“其实我最感兴趣的是迟笺的美貌。”
这话成功将茶掌柜带歪,他不甘心的一拍大腿,“可不是么,那么一张脸当和尚可惜了,当了和尚还勾得少女少妇们整日为他丢了魂,几十年如一日啊。说起来我跟迟笺大师年龄相仿,如今我们两人若站一块,我像他大爷。”
古未迟颇有生活经验道:“听你夸人家像是骂人家,迟笺凭借一张脸勾了不少少女少妇的魂儿,其中有你夫人或女儿吧。”
“神人就是神人一猜就中,我夫人和女儿十分崇拜迟笺大师,实则是很吃迟笺的颜,还信誓旦旦道迟笺跟浊物无关,即使有关系也没关系,苍生神马的不重要,只要迟笺好好活着她们便觉得生活每天都很新鲜。平日里我若一不小心说一句迟笺的不好,两个一起打我,真打,口鼻窜血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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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夫人及爱女呢?”古未迟往二楼望一眼。脑残铁杆粉呐,只要长得好无论对方做什么都恨不起来。
“哎,你们来之前我那妻女站在柜前台又拿一位生得俊美的客人跟迟笺做比较,我随口说了句岁月不饶人没准迟笺的脸上也长褶子了,然后我夫人这次并未揍我,只携了我唯一的女儿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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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摩返回无虚幻境,见千诀神尊正闭目打坐。